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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孙·弗朗索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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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ouer du piano quelle horreur! Jouer au piano!”( 弹钢琴,多么可怕的想法!现在,和钢琴一起演奏) 这样的评论似乎在总结弗朗索瓦:一位不可捉摸的钢琴家。他不顾书面乐谱,并且从不允许自己限制在某个学院风格或者单一的审美方式。他曾是 Marguerite Long的学生,并且成为第一个获得Thibaud大奖赛的冠军的人(事实上,他的成功确立了这项比赛)。弗朗索瓦也同Yvonne,Lefebure, 和AlfredCortot学习,比之Long,,他的演奏更偏向于后者。毫无疑问,他们对他的风格有相当大的影响。在Lefebure那里,他那小巧柔软的双手,对踏板巧妙地运用,那技巧仿佛是一位乐曲改编者,而且倾向于发出金属摩擦一般的声音。他和科尔托的共同之处就在于那卓越却容易出错的技巧,有可能不警告地遗弃他。一种直觉的想象力,闪烁着极浑厚又细腻的音色的微光。和肖邦、舒曼、德彪西、李斯特有一种特殊的亲和力。


但首先,弗朗索瓦保持了他自己。一些忠诚不渝的大众为此仰慕他,成群结队地去听他的音乐会。现在几乎不可能断定他在法国是怎样被宠爱,多么受欢迎。他的成功源于他的才华,自然还有他散发出的那冷漠的魅力。他运用一种销魂的魔力在公演或者在电视上讲话。他说话时的声调和姿态,那音乐般的音韵,他尝试文字的力量——你永远不会落下最后一句话——要求你全部的注意。他的微笑,隐藏在黑色的墨镜和几乎不离开他嘴的香烟的烟雾之后,这就是一个艺术家的生活和艺术富有创造力的交织为统一体。当他1970年去世的时候,还没有像今天一样对古典音乐的庞大需求:音乐媒体更关注教士,那些人的圆滑的微笑也不能遮掩他们明显的偏倚。然而在弗朗索瓦逝世的那天晚上,Joes Arthur打断了他的流行俱乐部节目向弗朗索瓦致敬,并向他庞大的年轻听众解释弗朗索瓦是多么伟大的艺术家——不是因为他的声誉,而是因为他年轻且无可替代。
弗朗索瓦是独一无二的,而且一如既往。不幸的是他在法国所获得的高度尊重和国外的境遇很不相称。他从未在美国赢得声望,那里的听众和评论家不能原谅他的错误,并反对弗朗索瓦那种他们崇拜别人的自由速度。这在德国和英国也好不到哪去。这套重新发行的CD的价值和优势就在于它呈现了弗朗索瓦在过去的伟大钢琴家被重新发现的时代。
他的哪些方面至今仍很重要和吸引人呢?其中一个变革就是打断了扮演作曲家的历史。年轻的钢琴家抛弃了在六十年代还未被动摇的客观风格,并展示了他们自己尤其吸引早期高度个性化的艺术家。像 Vladimir Sofronitsky,Yves Nat, Guiomar Novaes,Benno Moiseiwitsch 和Edouard Erdmann,多年来只在他们的出生国或成长地被了解,会死去第二次如果唱片公司没有重新发行他们的录音。有时在值得佩服的坚持下,准备好向全世界推广他们,如此一来他们发现大众和演奏者,更注重看到乐谱以外的感情内容,伟大作曲家最深处的灵感,而非只弹得中规中矩,流畅干净。


在这些显赫的有灵感的钢琴家(可能还包括一些——极少的一些——至今仍活着的),参孙. 弗朗索瓦充任着非常特殊的角色。直到今天世界还不知道他。这即将被改变。